干貨 | 構(gòu)成中國石窟史的一百座石窟寺
本文部分內(nèi)容引用宿白老先生在《中國石窟寺研究》一書的原文,在此深表對老先生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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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窟寺的發(fā)現(xiàn)
中國開鑿石窟約始于3世紀,盛于5~8世紀,最晚的可到16世紀。分布于中國各地的石窟寺遺跡,大都見錄于明清地方志和游記中。在近代,由于石窟的非日常地位,已經(jīng)脫離普通百姓的視野。
20世紀初,中國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根本無暇顧及。反而是一些外國人,根據(jù)上述著錄調(diào)查了一部分重要石窟。比如日本人伊東忠太,在1902年就調(diào)查了山西大同云岡石窟,法國人E.沙畹在1907年調(diào)查河南洛陽龍門石窟。這是時代的悲哀,我們自己忽視了自己家的珍寶,被眼尖的外人發(fā)現(xiàn),然后趁我們糊涂,偷摸來搞。
我們自己家的東西,自己不管,就引起了外國人的調(diào)查。在這種情況下,就無法避免掠奪和破壞了。外人怎么會珍惜咱們的東西???
德國人勒科克,在1904和1913,時隔9年,兩次在新疆的拜城、庫車、吐魯番等石窟大肆盜掘遺物、剝離壁畫,不但沒人阻止,還有當?shù)厝藶榱藰O為可憐的一點點工錢出賣自己的國家;
(中間排左二為德國人A.von勒柯克)
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在1907和年1914年兩次、法國伯希和在1908年、日本大谷探險隊在1911到1914三年內(nèi),美國哈佛大學(xué)華爾納在1924年,連續(xù)不斷的對甘肅敦煌莫高窟發(fā)現(xiàn)的重要經(jīng)卷、文書和工藝品和石窟壁畫進行騙取、切割揭取和劫奪。
斯坦因,請記住這個大騙子!
然后日本人在1933年對山西太原天龍山石窟,美國人在1934年對龍門石窟的肢解石雕、鑿毀造像進行喪盡天良的破壞!
以上是其中最突出的幾起。抗日戰(zhàn)爭期間,日本京都帝國大學(xué)組織的云岡調(diào)查班,對云岡石窟強行調(diào)查、攝影、測繪長達6年之久(1941~1946)。
中國有組織的調(diào)查工作始于30年代,1930~1933年西北科學(xué)考察團調(diào)查新疆石窟,1935~1936年北平研究院和中國營造學(xué)社都對響堂山石窟作了記錄。40年代不少學(xué)者和學(xué)術(shù)機構(gòu)注意到甘肅、四川、云南和新疆境內(nèi)的石窟,特別是對敦煌石窟的調(diào)查、實測和臨摹,取得了可喜的成績。
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后,石窟遺跡得到應(yīng)有的重視,各地對現(xiàn)存石窟都開展了調(diào)查和記錄工作,并發(fā)現(xiàn)了許多湮沒已久的重要窟龕。50年代以來,石窟寺的考古研究工作逐漸展開:對一些石窟用考古類型學(xué)的方法進行排年分期;發(fā)掘了重要石窟的窟前遺址,為恢復(fù)某些石窟的歷史面貌增加了新資料;對石窟組合關(guān)系的探索也開始提到日程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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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分布
中國的石窟可分為七類:一、窟內(nèi)立中心塔柱的塔廟窟;二、無中心塔柱的佛殿窟;三、主要為僧人生活起居和禪行的僧房窟;四、塔廟窟和佛殿窟中雕塑大型佛像的大像窟;五、佛殿窟內(nèi)設(shè)壇置像的佛殿窟;六、僧房窟中專為禪行的小型禪窟(羅漢窟);七、小型禪窟成組的禪窟群。
根據(jù)洞窟形制和主要造像的差異可分為新疆地區(qū)、中原北方地區(qū)、南方地區(qū)和西藏地區(qū)四大地區(qū)。如下圖:
【 一、新疆地區(qū) 】
分布在自喀什向東的塔里木盆地北沿路線上,集中的地點有三個區(qū)域:
1、古龜茲區(qū),即現(xiàn)在的庫車、拜城一帶,共計9處石窟,均屬“龜茲研究院”管轄。主要石窟有:
分布在拜城境內(nèi)的
【01】克孜爾石窟(國一II-8)
參觀提示:克孜爾石窟現(xiàn)在劃分為四個區(qū)域,正式編號的石窟有236個,大部分塑像都已被毀,還有81窟存有殘存壁畫。其中谷西區(qū)開放,非特窟可以使用手機拍照(禁止閃光燈和相機),而谷東區(qū)需要提前預(yù)約可以開放。其他兩個區(qū)域不對外開放。
還有溫巴什石窟(第六批增補進國一克孜爾石窟)
編號洞窟26個,可申請參觀
以及臺臺爾石窟(第六批增補進國一克孜爾石窟)
編號洞窟22個,不開放
分布在庫車境內(nèi)的
【02】庫木吐喇石窟(國一II-9)
編號洞窟112個。開放
新一窟穹頂,此窟不對外開放
【03】庫車克孜爾尕哈石窟(國五IV-30)
編號洞窟65個,可申請參觀
【04】庫車森木塞姆石窟(國四IV-1)
編號洞窟57個,可申請參觀
瑪扎伯哈石窟(第六批增補進國三森木賽姆)不開放
【05】阿艾石窟(第六批增補進國四I-45蘇巴什佛寺遺址)
阿艾石窟在庫車大峽谷地質(zhì)公園內(nèi),只有一個單體洞窟。不開放。
另有在新和縣的托乎拉克艾肯石窟(第六批增補進國一庫木吐喇)
編號洞窟20個。不開放
以上石窟中克孜爾石窟規(guī)模最大,開鑿最早,大約開鑿于3世紀,4~5世紀是其盛期,最晚的洞窟大約屬于8世紀。其他三處,開鑿的時間都比克孜爾晚,衰落的時間可能遲到11世紀。
以上石窟參觀需要提前到位于拜城的龜茲研究院(克孜爾石窟所在地)進行申請繳費,由研究院工作人員帶領(lǐng)前往。(政策有可能會調(diào)整,以研究院官方為準)
二、古焉耆區(qū)。在今焉耆回族自治縣七格星一帶。開鑿時間約在5世紀以后。
【06】七個星佛寺遺址(國五-I-139)開放
被德國人盜走的泥塑部件
被德國人盜走的壁畫
三、古高昌區(qū)。在今吐魯番附近。主要石窟有吐峪溝石窟和柏孜克里克石窟。吐峪溝早期石窟約開鑿在5世紀。柏孜克里克主要石窟是9世紀以后回鶻高昌時期的遺跡,最晚的洞窟有可能遲到13世紀。
【07】柏孜克里克千佛洞(國二II-4)開放
現(xiàn)存57個。其中有壁畫的40多個,總面積1200平方米。上世紀初還遺存大量精品,被外國人盜走。一部分在二戰(zhàn)中損毀,一部分被俄國搶到圣彼得堡。
勝金口石窟(第六批增補進柏孜克里克)不開放
考古人員共清理發(fā)掘了13座洞窟、26間居址,面積約1000平方米。出土大批精美壁畫殘片、泥塑像殘塊、漢文、回鶻文等紙質(zhì)文書,壁畫上還發(fā)現(xiàn)有漢、回鶻文題記等
【07】吐峪溝石窟(國六-IV-63)不開放
(吐魯番博物館中的吐峪溝石窟壁畫復(fù)制圖)
【08】雅爾湖石窟(國五增補進國一V-20交河故城)需要提前預(yù)約
【09】伯西哈石窟(國七-4-110)
新疆石窟多塔廟窟、大像窟、僧房窟、禪窟以及不同形制洞窟組成的洞窟組合,也有少量的禪窟群。5世紀以后,方形佛殿窟數(shù)量增多,出現(xiàn)了佛壇窟。焉耆、吐魯番一帶還有洞窟前面接砌土坯前堂和徑用土坯砌建的洞窟。
這些不同形制的洞窟,除一般僧房窟外,窟內(nèi)都繪壁畫,絕大部份原來還置有塑像。繪塑內(nèi)容,6世紀以前,主要有釋迦、交腳彌勒和表現(xiàn)釋迦的本生、佛傳、因緣等圖像。6世紀出現(xiàn)了千佛。8世紀以來,中原北方地區(qū)盛行的阿彌陀和阿彌陀凈土以及其他凈土,還有一些密教形像,都逐漸傳播到這里,壁畫布局和繪畫技法也較顯著地受到中原北方石窟的影響。
【 二、中原北方地區(qū)】
(1)河西區(qū)
甘肅黃河以西各縣沿南山的地段,大都分布有數(shù)量不等的石窟。其中敦煌莫高窟延續(xù)時間長、洞窟數(shù)量多。莫高窟現(xiàn)存最早的洞窟,開鑿于5世紀,陸續(xù)興建到14世紀。莫高窟以東的重要石窟有安西榆林窟和東千佛洞、玉門昌馬石窟、酒泉文殊山石窟、肅南金塔寺石窟和武威天梯山石窟等。這幾處石窟除榆林窟、東千佛洞外,都還保存5~6世紀的遺跡。武威天梯山石窟有可能是歷史上有名的涼州石窟的遺跡。
【10】敦煌莫高窟(國一II-2)開放,45000平米壁畫世間稀有。
敦煌西千佛洞(第五批增補進國一莫高窟)開放
【12】瓜州榆林窟(國一II-3)開放
東千佛洞(國五增補進國一榆林窟)
開放時斷時續(xù),需提前咨詢。
【12】玉門昌馬石窟,未進國保,不開放
上世紀地震后僅存4窟。
【13】肅南文殊山石窟(國五-IV-29)
正式對外開放。
特窟金塔寺,不開放
【16】天梯山石窟(國五-IV-28)開放
開鑿該石窟的工匠首領(lǐng)是曇無讖(曇矅的師傅),為北方石窟之鼻祖
(2)隴東區(qū)
主要石窟有永靖炳靈寺石窟、天水麥積山石窟、固原須彌山石窟、慶陽平定川石窟群、南、北石窟寺等。固原、慶陽石窟始鑿于6世紀;永靖、天水石窟始鑿于5世紀,其中炳靈寺石窟第169窟無量壽佛龕有420年題記,是中國現(xiàn)存窟龕有明確紀年的最早的一處。
【17】永靖炳靈寺石窟(國一II-6)開放
國內(nèi)現(xiàn)存最早的石窟年代題記西秦建弘元年(420)
【19】武山水簾洞石窟 - 拉梢寺摩崖造像(國五-IV-27)開放
【21】天水麥積山石窟(國一II-5)東方雕塑藝術(shù)館,開放
天水仙人崖石窟(第六批增補進國一麥積山)開放
【21】寧夏固原須彌山石窟(國二II-2)開放
【23】涇川羅漢洞(省保)開放
【24】涇川王母宮石窟(國六-IV-60)開放
【25】慶陽北石窟寺(國三II-2)開放
【28】慶陽平定川保全寺-張家溝門石窟(省保)開放
(3)陜西區(qū)
少數(shù)窟龕開鑿于6世紀,主要石窟都開鑿于6世紀以后,如7世紀開鑿的彬縣大佛寺石窟、耀縣藥王山石窟;8世紀開鑿的富縣石鴻寺石窟;11~12世紀開鑿的黃陵萬佛寺石窟、延安萬佛洞石窟和志丹城臺石窟等。陜西區(qū)石窟是中原北方地區(qū)晚期石窟較集中的一處。
【33】富縣石鴻寺石窟(國六-IV-55)開放
【34】黃陵萬安禪院石窟(國六-IV-57)開放
【35】銅川宜君石窟群(國七-4-101)開放
【36】延安清涼山萬佛洞石窟(國七-4-101)開放
這里是“新華書店”的誕生地
【37】志丹成臺石窟,開放
陜西還有數(shù)量眾多小型石窟,由于風化等原因遺存不好,沒有進入國保,大部分是省保。
(4)其他區(qū)
以5~6世紀北魏皇室顯要開鑿的大同云岡石窟和洛陽龍門石窟、鞏縣石窟為主流,沿續(xù)此主流的重要石窟有6世紀中期開鑿的邯鄲響堂山石窟和6~7世紀開鑿的太原天龍山石窟。此外,5~6世紀開鑿的義縣萬佛堂石窟、義馬鴻慶寺石窟、濟南黃花巖石窟和7世紀初開鑿的安陽寶山石窟,也都與上述這批主流石窟有密切關(guān)系。
山西省主要石窟的有:
【38】大同云岡石窟(國一II-1)開放
【39】太原龍山石窟(國四-IV-4)開放
【40】太原天龍山石窟(國五-IV-3)開放
【44】平定開河寺石窟(國七-4-10)開放
【46】隰縣七里腳千佛洞石窟(國七-4-12)開放
河南省的主要石窟有:
【47】洛陽龍門石窟(國一II-4)開放
【48】鞏縣石窟(國二-II-1)開放
【50】義馬鴻慶寺石窟(國五-IV-14)開放
【51】安陽小南海石窟(國五-IV-15)開放
【53】洛陽萬佛山石窟(國七-4-51)開放
【54】林州千佛洞石窟(國七-4-54)開放
河北省的主要石窟有:
【57】邯鄲南北響堂山石窟(國一-II-7)開放
【59】邯鄲水峪寺石窟(國七-4-3)開放
遼寧省的石窟:
【61】義縣萬佛堂石窟(國三-II-4)開放
晉豫及其以東地區(qū)石窟的承襲關(guān)系比較清楚,充分表現(xiàn)了佛教石窟逐步東方化的具體過程,因此,這個地區(qū)石窟在全國石窟中占有重要地位。此區(qū)開鑿較晚的石窟,還有6~8世紀開鑿的益都云門山石窟、駝山石窟;
山東省的主要石窟有:
【62】青州駝山石窟(國三-II-5)開放
【63】濟南千佛崖(國三-II-7)開放
【65】青州云門山石窟(省保)開放
11世紀開鑿的內(nèi)蒙古巴林左旗洞山石窟、前后昭廟石窟;13~14世紀開鑿的內(nèi)蒙古鄂托克旗百眼窯石窟和15~16世紀開鑿的平順寶巖寺石窟等。
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主要石窟有:
【66】鄂托克旗阿爾寨石窟(國五-VII-2)俗稱百眼窯,開放
這里又稱前后昭廟石窟。
以上四個地區(qū)統(tǒng)稱為中原北方石窟。
中原北方石窟中,河西和隴東兩區(qū)多塑像壁畫,陜西華北兩地區(qū)多雕刻。四個地區(qū)除個別石窟外,多雜有摩崖龕像。
中原北方石窟的發(fā)展演變,大體可區(qū)分為四大期:
第一期——即5~6世紀,是這個地區(qū)開鑿石窟的盛期。多大像窟、佛殿窟、塔廟窟,也有少數(shù)禪窟和禪窟群。主要造像有三世佛、釋迦、交腳彌勒、釋迦多寶對坐像、千佛和思惟像,其次有本生、佛傳和維摩文殊對坐像。七佛、無量壽(阿彌陀)、倚坐彌勒和觀世音、騎象的普賢等出現(xiàn)較晚。
第二期——即7~8世紀,主要盛行佛殿窟、大像窟,較晚出現(xiàn)佛壇窟。除釋迦造像外,阿彌陀、彌勒、藥師等凈土圖像和觀世音像逐漸復(fù)雜起來,出現(xiàn)了地藏像,密教形像也開始盛行。
第三期——即9~10世紀,石窟開鑿逐漸衰落,石窟形制摹擬地上佛殿的情況日益顯著,佛壇后面鑿出了背屏,窟前接建木構(gòu)堂閣的作法開始流行??邇?nèi)壁畫盛行排列多種經(jīng)變的新形式。佛龕兩側(cè)流行文殊、普賢相對的布局。
文殊似乎受到更多的重視,敦煌莫高窟和富縣石泓寺石窟都出現(xiàn)了“文殊窟”。對觀世音的崇奉更為普遍,許多地點出現(xiàn)了觀世音的各種變相。天王的形象也在這個階段逐漸盛行。
第四期——即自11世紀以后,開鑿石窟的地點愈來愈少。造像題材除前期習見者外,羅漢群像逐漸盛行,還出現(xiàn)了羅漢群像與佛傳結(jié)合的場面。出現(xiàn)了布袋和尚。儒釋道合流的形象也在石窟中出現(xiàn),慶陽平定川石窟中1095年雕造的“三教諸佛”,是現(xiàn)知中原北方地區(qū)這類題材的最早實例。
13世紀太原天龍山開鑿了全真道教石窟。13~14世紀莫高窟、榆林窟開鑿了藏傳佛教的“秘密堂”。
16世紀初開鑿的平順寶巖寺石窟出現(xiàn)了水陸道場的連續(xù)浮雕,這里有的洞窟內(nèi)外全部雕出了仿木結(jié)構(gòu),石窟摹擬地上佛殿的作法,年代愈晚愈突出。
【 三、南方地區(qū) 】
指淮河以南地區(qū)。這個地區(qū)石窟數(shù)量不多,布局分散,除個別地點外,摩崖龕像多于洞窟。鑿于5~6世紀之際的南京棲霞山龕像和新昌剡溪大佛,原都前接木構(gòu)殿閣。廣元一帶6世紀的石窟,形制多屬佛殿窟,有少量的塔廟窟。這時期的主要造像除釋迦外,多無量壽(阿彌陀)和彌勒倚坐像,還有釋迦多寶對坐像。
自8世紀以后,四川岷江、嘉陵江流域諸窟龕盛行倚坐彌勒、凈土變相和各種觀世音造像。10~11世紀多雕地藏和羅漢群像。
11世紀大足石篆山出現(xiàn)了最早的儒釋道三教石窟。12世紀大足大佛灣造像內(nèi)容更為龐雜,除佛傳、經(jīng)變、觀世音等形象外,還有祖師像和藏傳佛教形象。
川渝地區(qū)有:
【68】廣元千佛崖(國一-II-11)開放
【69】廣元皇澤寺摩崖造像(國一-II-10)開放
【70】廣元觀音巖石窟(第六批增補進廣元千佛崖)開放
【71】大足北山摩崖造像(國一-II-12)開放
【72】大足寶頂山摩崖造像(國一-II-13)開放
【73】大足南山摩崖造像(第四批增補進北山)需預(yù)約
【74】大足石門山摩崖造像(第四批增補進寶頂山)需預(yù)約
【75】大足石篆山摩崖造像(第四批增補進北山)需預(yù)約
【77】巴中水寧寺摩崖造像(第五批增補進南龕)開放
第六批其他安岳石刻打包增補到臥佛院
【79】華嚴洞,開放
【80】孔雀需預(yù)約
【81】圓覺洞,開放
【82】茗山寺,開放
【83】玄妙觀、千佛寨
【84】毗盧洞石刻造像(國五-IV-21)開放
【85】潼南大佛寺摩崖造像(國六-IV-41)開放
【86】淶灘二佛寺摩崖造像(國六-IV-42)開放
【87】蒲江石窟(國六-IV-43)開放
【88】邛崍石窟(國六-IV-44)開放
【89】夾江千佛巖石窟(國六-IV-47)開放
【90】通江千佛巖石窟(國六-IV-48)開放
杭州西湖沿岸的窟龕開鑿于10~14世紀,13世紀末以前多雕阿彌陀、觀世音和羅漢像,13世紀以后多雕藏傳密教形像。
開鑿于9~13世紀的大理劍川石鐘山石窟都是佛殿窟,9世紀造像主要有彌勒和阿彌陀,10世紀以后主要造像有觀世音、毗沙門天王和密教的八大明王,最具地方特色的是以南詔王及其眷屬為主像的窟龕。
【93】大理石鐘山石窟(國一-II-14)開放
【96】贛州通天巖石窟(國三-II-11)開放
【97】南京千佛崖石窟(國五-IV-5)開放
【 四、西藏地區(qū) 】
該地區(qū)石窟多不具造像的禪窟和僧房窟。摩崖龕像分布較廣,題材多釋迦、彌勒、千佛、十一面觀音和各種護法形象;并多附刻六字真言。以上窟像的雕鑿時間,大都在10世紀以后,即藏傳佛教所謂的后弘期。
拉薩藥王山是西藏窟龕較集中的一處:山南側(cè)密布摩崖龕像;東麓的札拉魯浦石窟,是現(xiàn)知西藏唯一的一座吐蕃時期開鑿的塔廟窟,塔柱四面各開一坐佛龕,窟壁雕像多后世補鐫;該窟右上方鑿出附有石床的僧房窟。山南扎囊、乃東等地的天然溶洞,有不少相傳是吐蕃時期高僧的禪窟。
扎囊查央宗山溶洞內(nèi),后世建有經(jīng)堂和附有左轉(zhuǎn)禮拜道的佛殿,殿內(nèi)奉蓮花生塑像,傳說該洞原是蓮花生的禪窟。后弘期這類禪窟窟前有的還接建木結(jié)構(gòu),如薩迦北寺夏爾拉康??咝我?guī)整,四壁滿繪佛像的佛殿窟,似多見于西部的阿里地區(qū)。
【100】拉薩藥王山石刻,開放
拉薩藥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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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聯(lián)&影響
上述四個地區(qū)(新疆、西藏、中原北方、南方)的石窟寺,雖各具特點,但又互相影響。
5世紀60年代云岡最初開鑿的大像窟——曇曜五窟應(yīng)和新疆古龜茲石窟有一定的關(guān)系;河西現(xiàn)存的早期洞窟的塑繪,也受到了新疆的影響。5世紀晚期,南方造像明顯地影響了中原北方,江南無量壽佛的崇奉傳播到中原西部的時間,可能更早。6世紀中期以后,中原西部的石窟龕像又影響到四川北部。7~8世紀的隋唐盛世,中原窟龕典型所在——各種凈土變和密教形象已南遍四川,西及新疆。11世紀以后,羅漢群像即盛于中原北方,也流行于江南。13~14世紀,西藏藏傳佛教形像不僅出現(xiàn)在中原北方,還出現(xiàn)在南方。
在以上各地區(qū)相互影響的復(fù)雜現(xiàn)象中,可看出:5世紀晚期以前中原北方受到新疆的影響,這顯然是和佛教藝術(shù)自西向東傳播的情況有關(guān);5世紀晚期以來,佛教窟龕在新疆以東逐漸形成自己的特點后,中國各地石窟龕像的發(fā)展演變,盡管都還具有地方特征,但卻都程度不同的受到全國主要的政治中心或文化中心所盛行的內(nèi)容的影響。這一點,于中國考古學(xué)其他方面的資料所反映的情況,是大體一致的。
引自宿白老先生在《中國石窟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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