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發(fā)現(xiàn)?銅鼓鳳山村古樟之謎
銅鼓縣城北郊有個鳳山村。鳳山村里有處上千年的風景林,在這片林子中唱主角的并非蒼松翠柏、綠林紅楓,而是始終叢生共長、令人拍案稱奇的古樟樹。奇在哪?奇就奇在它生態(tài)特殊、與眾不同:其它地方的樟樹多是“孤男寡女”“獨木參天”、而此間的古樟居然“一胎多胞、眾星捧月”——幾枝主干同時矗立在一只樹兜上!倘若您尚未見過這種樟類奇跡,請抽空去鳳山村實地開開眼;假如您也有心破解鳳山古樟之謎,請先聽聽下面這個雖很荒誕、卻不悖史實的民間傳說:
大約是在宋仁宗坐朝當政年間,成批的山西大漢拖兒帶女、舉家南遷。進入修水、銅鼓的山西移民,幾乎全是同宗共祖、來自太原的帥家后代。在領隊、也就是新任族長的調遣下,到達銅鼓的帥家人立馬分成兩伙---一伙上排埠,一伙去鳳山。無論置身何地,豪放直爽勤勞樸實的帥家人都能適應環(huán)境,快速地建功立業(yè)。他們在追求溫飽的同時,特別注重對后輩的培養(yǎng)。因而,能文能武者層出不窮,留名青史者亦為數(shù)不寡。
北宋元符二年(1099),排埠的帥天麟參加文試中舉,出任吉州同知。在任期間,他敦促本家族長選址立祠,以此祀祖并激勵帥家子孫發(fā)憤圖強。經過全體族人近三年的打拼,一幢飛檐拱斗、畫棟雕梁的帥家祠堂終于建成了。它座落在鳳山漿里的獅子坡南麓,祠后那些盤根錯節(jié)、枝繁葉茂的大樟樹自然成列,活像一扇巨大的綠色屏風在為其遮擋烏煙瘴氣。祠堂,不僅是安放祖宗靈位、彰顯先輩功德、維護族人團結的圣地;也是祭天祀祖、敬神祈福、抑惡揚善、共商大計的最佳場所。在較長一段歷史時期內,帥家祠成為帥家人集會議事的中心,建祠的初衷亦在忽明忽暗的社會現(xiàn)實中逐步閃顯出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種怪異現(xiàn)象也隨之發(fā)生了----
從宋崇寧年間到明崇禎年間,時光老人跨越了整整六個世紀,步履蹣跚地走進帥家祠。他提醒族長:“老帥呀,你們家族是怎么搞的?近600年來,曾經崇文尚武、人才濟濟的帥家,因何落得個名不見經卷、事不入典籍?是不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從而湮沒了銅鼓帥家的聲望?”
經點撥,向來深信宿命論、堪輿學的帥家族長如夢方醒、似有所悟。他環(huán)顧四周,對這所屢經維修、至今仍殘破不堪的祠堂產生了懷疑。在送走時光老人之后,他派人到湖南請來了一位名叫楊了塵的地仙。這位地仙自稱是漢朝楊救貧的第57代弟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本事如何如何了得。酒足飯飽之后,楊地仙拿著羅盤在祠堂四周轉了一圈回來,面對圍觀的帥家人說道:“唉,你們在銅鼓的開山老祖選在此地建祠,是好心辦了壞事。這塊地形叫‘鐵欄關獅’,一只獅子被關在鐵籠里,它如何跑得出去撒?在這種地方建祠堂,祈求族人傳宗接代、多子多孫還可以;若想后人出將入相、大富大貴則很難。要改變目前狀況,辦法只有一個---盡快將祠堂后面長得像
欄桿似的樟木砍盡。拔掉了“鐵欄桿”,“獅子”能往外跑,你們帥府的人才就有出頭露臉、光宗耀祖之日喲!”.......
聽了楊地仙如此這般一說,族人喏喏連聲、點頭稱是。族長立即帶人揮斧動鋸,將那排生機盎然的大樟樹砍個精光。
說怪也怪:樟樹被毀后,祠堂的風水似乎真的有了好轉。在清兵入關不滿百年的時候,排埠的帥家乾名動京師,他的書法作品得到乾隆皇帝贊賞;緊隨其后排埠的帥挺、帥鳳章等一大批文武舉人,分別在乾隆、嘉慶、道光年間走出大山、步入仕途。
說奇亦奇:同一血脈、共一祠堂的帥家人,命運卻大相徑庭。都是吃五谷雜糧、行孔孟之道,為何坐官轎、吃俸祿的多出排埠帥家?難道鳳山帥家的子弟胸無大志,只顧老婆孩子熱被窩?是也,非也?個中原委,恐怕只有天知、地曉。不過,那種令人費解的現(xiàn)象并沒有存在多久。時至清末,無論是排埠帥家還是鳳山帥家,幾乎都在官場上銷聲匿跡了,這是何故?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奇怪乎?帥家祠堂后背的樟樹,是在明末清初被砍光的,也說不清是在何年何月,它又獲得重生并又長成了一片風景林,給古老的鳳山增添了一派盎然生機。它仍似一扇巨大的綠色屏風,向探奇、解謎者展示著自己的古韻新姿!
文章來源:《試劍石》文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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