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西西河灘: 瞥見迷霧重重的西周方國身影

平淡無奇的農田,面對河谷,背靠繁華工廠區(qū),一條水泥路和外面的世界相通,人來人往,安靜祥和,怡然自樂。

如此寧靜的地方,曾經或許有一個西周的方國,它們是什么樣子呢?

大片的苞谷,長得正旺,也隱藏著一個秘密

大地樸實無華,它常常將一個個謎團,隱藏在它平淡無奇的地表之下。一旦有一天,有一批熱心人,掀開大地的厚重土壤,將會讓我看到什么樣的驚奇呢?

今年夏天,格外酷熱,不過我們依舊開始了沿著渭河河谷的尋訪之旅。如今,尋訪已結束一個多月了。然而,對資料的加工整理,對許多遺址的認知卻剛剛開始。就在前幾天,我看到了這樣一條資料,這是關于甘肅省博物館的,其中寫道:1965年 6月—12 月,發(fā)掘隴西西河灘西周墓群和遺址,揭露面積2萬平方米,同時清理保護部分明墓。

甘肅博物館漫長的歲月中,有不少大事,尤其是在上世紀六十年代中期,這樣一個時代,為何要單獨提出隴西西河灘發(fā)掘呢?由此可見,這是個不同一般的地方。

“這里或許是一個西周方國遺址。”這是我們去隴西西河灘考察時當?shù)嘏笥褌兊挠^點,也是他們的推測。盡管這只是一個初步推斷的觀點,但僅此已足以令人興奮了。那么,是否就是如此呢?

這次考察,我們是從渭源前往隴西西河灘的。在甘肅的古遺址中,有兩個西河灘:一個是酒泉西河灘,這里是本世紀初,發(fā)現(xiàn)的四壩文化的聚落遺址,尤其發(fā)現(xiàn)的史前牛圈,證實早在三四千年,河西走廊已經是半農半牧了。另一個自然就是隴西西河灘了。

我們在早上八點離開渭源,趕往隴西西河灘。這是一段并不算艱辛的路程,不過路并不算好。離開渭源縣城不久,就是一段正在施工中的道路,坑坑洼洼中走了十幾分鐘后,就上了高速公路。由于中途又去了幾個地方,到隴西西河灘時,已經接近中午了。

我們穿過西北鋁加工廠,在廠區(qū)邊的水泥便道上走了一陣。最后在一塊洋芋地里停下了車。盛夏時節(jié),地里莊稼長得正旺。一人多高的苞谷,才種上不久的藥材都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景象。

遺址早已看不出幾千年前的情景了。農田里剛剛澆過水不久,還有些潮濕,站在路邊上,大地被苞谷、洋芋遮蔽得嚴嚴實實。曾經的發(fā)掘遺跡已經沒有了,千年前的周人生活印痕也早已被歲月的塵埃所掩埋。

不過這些都難不倒經驗豐富的考古學者,陜西省考古所的張?zhí)於餮芯繂T,站在水泥路上,向四周打量了一番。他這是在看“風水”,實際上在判斷古人聚落選址時陽光、水源、風向的選擇。

果然,他打量一陣,就帶頭鉆進了玉米地里了。我發(fā)現(xiàn)他選擇的方向,恰好對著遺址前面的一個大山的山嘴。跟著他穿過層層苞谷,眼前有一塊大約200平方米見方的荒地。似乎耕作不久,農人們把深層的土壤翻上來,讓太陽暴曬,以便積累養(yǎng)分。

西河灘遺址位于隴西縣鞏昌鎮(zhèn)園藝村西闕坪的一級臺地,一面是西北鋁加工廠,一面則是李家坪村。遺址東南兩面被西河環(huán)繞,面對火焰山,遺址范圍南至西河,東界李家坪村莊,北至臺地邊沿,西接西北鋁加工廠住宅區(qū),南北長 400 米,東西寬 300米,文化層深 0.5 米,厚度0.5 至 1 米。上世紀六十年代,人們曾對這里進行過搶救性發(fā)掘。

那么這次發(fā)掘,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呢?

河水蜿蜒,易守難攻,真是一個王國遺址嗎?

在新翻的地里,我們細細尋找,試圖發(fā)現(xiàn)些什么?很快就有了收獲,發(fā)現(xiàn)了很小的灰陶殘片,集中起來一看,有一片似乎是西周灰陶鬲的碎片。實際上,在1965年,進行的局部發(fā)掘中,人們發(fā)現(xiàn)有墓葬、窯穴、灰坑,出土了泥質灰陶罐、夾砂灰陶繩紋鬲、骨、石器等。這就是甘肅省博物館大事記中所記載那次發(fā)掘,這是為配合西北鋁加工廠的興建而進行的發(fā)掘。

夏商周三代中,夏和周都是從西北崛起,且進而占據(jù)了中原地區(qū)的。周人在這一點上更為明顯。同夏商相比,周王朝進入奴隸社火的興盛時期,社會生產力極度發(fā)達,從這些發(fā)現(xiàn)的西周大墓中出土的豐富的隨葬品中,就已經證實了這一點。

在甘肅的西周考古中,西河灘遺址的發(fā)掘比較有代表性,這里所出土的東西,往往與生活有關,見證了西周農業(yè)和手工業(yè)進一步發(fā)展。西河灘遺址出土的文物很代表性,雖然至今沒有見到西河灘遺址考古發(fā)掘報告,但出土的陶鬲、碗、盆、缽、罐,彩陶、石紡輪、骨錐、骨針等器物,同時人們發(fā)現(xiàn)了藏東西的窖穴、房子、房址、墓葬和水井。尤其是,一個三足陶鬲,屬于典型的周代文物。這件制作精美的陶鬲,采用了三角形的穩(wěn)定性,同時用乳頭狀足的設計,增大了受熱面。人們還清理墓葬16座都為仰身真肢葬出土陶器同于關中西周墓應屬于周文化遺址。

西河是隴西縣城西部的一條河流。它不僅是隴西南部最大的一條河,也是孕育了隴西歷史的一條河。據(jù)說,西河發(fā)源在隴西西南部的镢頭山,這座海拔2700米的山,是隴西第一高峰。據(jù)去過那里人說,镢頭山屬二陰氣候,冬寒夏涼,植被保存的非常好。也是當?shù)厝讼奶煊瓮娴暮玫胤?。而西河的源頭就是山腰中一眼泉,沿途匯集了不少河流,其中有牟河、四店河等。這也是渭河的一個支流。

這次發(fā)掘說明一個事實,這里是周文化所達到最西的地方。對于西河灘遺址,陜西省考古研究所研究員張?zhí)於髑橛歇氱姟KL期關注周文化研究,西河灘是分布最西的周人文化遺存,他在多年前就想來此考察,可惜,總是未能成行。這次算是圓了他的一個夢。

張?zhí)於餮芯繂T根據(jù)采集灰陶片、鬲的口沿判斷,這個西周遺存,應該是西周文化最西的一個遺址,也是周人西部邊界。從現(xiàn)場情況,初步判斷,這是一處非常重要的西周文化遺址,面積大,遺存豐富。究竟是什么人生活在這里?竟然留下了如此豐富的文化信息。這些信息將告訴我們一個怎么的內涵呢?

這里是渭河和西河相夾形成的臺地,臺地距西河床高 20 米。從臺地斷層看,上為 5 米厚黃土堆積,以下 15 米為沙層。這里三面環(huán)水,居高臨下,易守難攻,非常適宜作為聚落遺址,而從那些出土器物看,他們所擁有這并不是當?shù)厝?,而是從其他地方來的?/p>

面對這種情況,和我們同行的專家做出多種推測,有人認為這里是,大周王朝的西部邊防站,而同他們對峙的則是寺洼文化的先民。因為這里也出土一些寺洼文化類型遺址的器物。也有人為,這里就是大周王朝的“玉門關”;而當?shù)貙W者們提出了一個推斷,他們認為這里應是西周一個方國的所在地。

事實是否如人們說推測的那樣呢?那么甘肅境內,究竟有那些西周方國呢?

究竟什么人,他們?yōu)楹斡梦髦芪幕魑锬兀?/p>

大家散開在新翻的地里,細細尋找,試圖發(fā)現(xiàn)些什么?很快就有了收獲,發(fā)現(xiàn)了灰陶殘片。大家在地上鋪上東西,集中起來一看,有一片似乎是灰陶鬲的殘片。實際上,在1965年,進行的局部發(fā)掘中,人們在這里發(fā)現(xiàn)有墓葬、窯穴、灰坑,出土了泥質灰陶罐、夾砂灰陶繩紋鬲、骨、石器等。這就是甘肅省博物館大事記中所記載那次發(fā)掘,這是為配合西北鋁加工廠的興建而進行的發(fā)掘。

夏商周三代中,夏和周都是從西北崛起,進而占據(jù)了中原地區(qū)。周人在這一點上更為明顯。同夏商相比,周王朝進入奴隸社會的興盛時期,社會生產力極度發(fā)達,從這些發(fā)現(xiàn)的西周大墓中出土的豐富的隨葬品中,就已證實了這一點。

在甘肅的西周考古中,隴西西河灘遺址的發(fā)掘比較有代表性,它也是最早發(fā)現(xiàn)的西周遺址。這里所出土的東西,往往與生活有關,見證了西周農業(yè)和手工業(yè)的發(fā)展。

西河灘遺址出土的文物很有代表性,雖然至今沒有見到西河灘遺址考古發(fā)掘報告,但出土器物有陶鬲、碗、盆、缽、罐,彩陶、石紡輪、骨錐、骨針等器物,同時人們發(fā)現(xiàn)了藏東西的窖穴、房子、房址、墓葬和水井。尤其是一個三足陶鬲,屬于典型的周代文物。這件制作精美的陶鬲,采用了三角形的穩(wěn)定性,同時用乳頭狀足的設計,增大了受熱面。在墓地中,人們還清理了16座墓葬,都為仰身直肢葬,與周圍的側身屈肢葬,明顯不同,在加上出土陶器,無疑與關中西周墓葬類似,應屬于周文化遺址。

這次發(fā)掘,再加上甘肅榆中等地發(fā)現(xiàn)西周青銅器,說明一個事實,周文化已經到達了甘肅中部地區(qū)。對于西河灘遺址,陜西省考古研究所研究員張?zhí)於髑橛歇氱姟KL期關注周文化研究,西河灘是目前發(fā)現(xiàn)的分布最西的周人文化遺存,他在多年前就想來此考察,可惜,總是未能成行。這次算是圓了他的一個夢。

張?zhí)於餮芯繂T根據(jù)采集灰陶片、鬲的口沿判斷,也印證了過去人們對西周遺存的判斷。他確定,這應該是西周文化最西的一個遺址,也是周人西部邊界。從現(xiàn)場情況初步判斷,這是一處非常重要的西周文化遺址,面積大,遺存豐富。究竟是什么人生活在這里?竟然留下了如此豐富的文化信息。這些信息將告訴我們一個怎樣的內涵呢?

面對這種情況,和我們同行的專家做出多種推測,有人認為這里是大周王朝的西部邊防站,而同他們對峙的則是寺洼文化的先民。因為這里也出土了一些寺洼文化類型遺址的器物。也有人為,這里就是大周王朝的“玉門關”;而當?shù)貙W者們提出了一個推斷,他們認為這里應是西周一個方國的所在地。

事實是否如人們所推測的那樣呢?那么甘肅境內,究竟有哪些西周方國呢?

究竟是什么人,他們?yōu)楹斡梦髦芪幕魑锬兀?/p>

這里是渭河和西河相夾形成的臺地,臺地距西河床高 20 米。從臺地斷層看,上為5米厚黃土堆積,以下15米為沙層。西河是隴西縣城西部的一條河流。它不僅是隴西南部最大的一條河,也是孕育了隴西歷史的一條河。據(jù)說,西河發(fā)源于隴西西南部的镢頭山,這座海拔2700米的山,是隴西第一高峰。據(jù)去過那里的人說,镢頭山屬二陰氣候,冬寒夏涼,植被保存得非常好。也是當?shù)厝讼奶煊瓮娴暮玫胤?。而西河的源頭就是山腰中一眼泉,沿途匯集了不少河流,其中有牟河、四店河等。這也是渭河的一個支流。

隴西境內的渭河及西河沿岸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古代文化遺存,其密度之高,令人吃驚。

很快我們就從西河灘遺址中發(fā)現(xiàn)了它的與眾不同。這里河水蜿蜒,居高臨下,易守難攻,非常適宜作為聚落遺址,而從那些出土器物看,它們的擁有者并不是當?shù)厝?,而是從其他地方來的?/p>

擁有那些西周文化器物的西河灘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這就要從周人的興起說起,周人自他們祖先不窋在慶陽發(fā)展農耕后,就逐漸發(fā)展壯大??梢赃@樣說,后來周武王滅了商,甘肅境內的方國和部族,給他們提供了非常大的助力。

商代時期,甘肅境內的方國非常多,其中有豳國、密須國、姬周國、阮國、共國、呂國、黃國、奚、彭、虞、芮、西申等等。到了西周時期,甘肅境內的方國數(shù)量大為減少,一方面商人安置在后方牽制周人的方國被周人所滅。密須國、阮國、共國就是這樣被周文王所滅。不過也有些方國,周人做得也不徹底。他們在滅了這些方國后,也同時扶持了方國傾向于他們的代理人。還有一些方國,因跟隨周武王參加牧野之戰(zhàn)有功,被分封到東方

西周依舊沿用了商代的外服制度,但更加加強對屬國的管理。制定了非常詳細的屬國管理辦法。尤其是,對邊緣地區(qū)的屬國,制定了更為詳細的區(qū)分管理辦法。人們所熟悉的,占據(jù)了重要戰(zhàn)略位置的密須國(在甘肅靈臺一帶),就曾被先后滅了兩次。第二次是在西周時期所滅。密須國所在地理位置極為重要,這里是王畿西北的屏障,也是周王朝經營隴右的根基,同時也是聯(lián)絡西戎各個部落的樞紐。這就是周共王時期,為何到涇河游覽,以密康公不獻美女,而滅之的背景。也是第二次滅密須國。這個密康公也是姬姓諸侯國。盡管人們對此提出不同看法。但無疑說明,西周時期,這些西周方國的勢力已經很弱了。

還有一個嬴秦方國,這個方國由來已久,在東部的嬴秦部族一直傾向于商王朝。他們的部落首領甚至是商王朝重要的軍事將領。不過,即便是在牧野之戰(zhàn)時,西部的嬴秦方國,也沒有給周人增添麻煩。后來,從東部遷來的秦人又和原先留在這里的人融合到了一起。他們也就成了秦人奪取天下的根基。

不過在這些方國中,有個方國值得我們重視,這就是西申。

西申國在甘肅東部。這個申侯勢力非常龐大,且善于權謀。曾經向周孝王出主意,要他別立非子,即讓非子別祖立宗,也就是說和西陲的秦人,分家過日子。這是周孝王時期的事。不過到了周幽王時期,也有申侯,出面挽救了周王朝的法統(tǒng)。這兩人,無疑就是申國的首領。

看過《封神榜》的人知道,其中有個申公豹,扶持商紂王,興風作浪,和姜子牙等屢次作對。實際上,齊、許、申、呂、姜都是姜姓部落中的最主要大派系。申姓的封地在今河南南陽一帶。而周宣王就是申侯的外甥。實際上,分封在南陽的申國,原本是西方申族方國,他們被封到東方后,西方申國還存在。這就人們所說的西申。

周幽王時,要立褒姒所生的孩子伯服為太子,結果太子宜臼只能奔逃了,他所奔逃的地方就是西申。因為宜臼是申侯的外孫。這個西申和西戎各部的關系非常好,他們和西漢水秦人聯(lián)姻,也和各個部族交往。因而,在西部有著非常大的號召力。人們推斷,這個西申,大概在今天的天水甘谷以西地區(qū)。

這個申侯在西戎各個部落中有著強大的號召力。他維護西周法統(tǒng)的行動得到了諸侯們的支持。申侯不僅敢于發(fā)動對王室的進攻,而且成為善后的主要決策者。也由此可見申侯的強大活動能力。最終,申侯策動犬戎進攻鎬京。同時,也能說動秦襄公,護送周平王到洛邑,最后扶持周平王登基。申侯成為這場動亂的最大受益者。

而隴西西河灘所在位置,恰好就是甘谷以西的地方,而這里既和秦人相近,也和西戎各部來往頻繁。

隴西西河灘,這里恰好在甘谷以西,而且有大量周人文化的器物出現(xiàn),這說明這個地方的人和關中的周人都城鎬京一帶,有著非常密切的關系。

這個充滿迷霧的西周方國是不是就是西申國呢?

西申,一個被歷史濃霧所掩蓋的方國

事實并非如此,不少專家認為,此遺址范圍廣大,內涵豐富,重要性突出。但是否方國遺址,還需要進一步發(fā)掘和研究來證實。

不過,有個比較,從人們出土的器物就能看出差距。同樣是西周方國的奚國,他們的管轄范圍大體在今天靈臺境內。1967年10月,人們在白草坡先后發(fā)掘了8座西周墓,1座車馬坑,共出土各種青銅器300多件,涵蓋了當時人們生活的諸多方面,堪稱“青銅王國”。

而在靈臺白草坡出土的奚國青銅兵器,數(shù)量之大,造型之豐富,讓人目瞪口呆。其中一件人頭青銅戟,讓無數(shù)人目瞪口呆,這件戟上的人頭圖案,濃眉深目,高耳巨鼻,帶著濃濃印歐白色人種特征,可見,這里墓葬等級之高。

同樣是方國,如果是西申的王城,出土的器物,應該不僅僅是陶器和骨器,必須有大量的夠得上級別的青銅器,才能說明問題。顯然,這里并不是王城所在地。神秘的西申依舊在迷霧之中。

不過,這個方國是如何被滅的呢?這似乎能從秦霸西戎中看出端倪來。

秦人爭奪天下,不僅向東方開拓,也向西方開拓。而且是先西方而后東方。秦人向西,留下了任用余由,秦霸西戎的傳奇。

秦襄公時,秦人在護送周平王東遷洛邑的時機,大力向東發(fā)展,可是,當時周平王給他們一個空頭支票,再加之遭受晉人阻攔,就開始鞏固后方。

到秦穆公時,任用余由之謀,開地千里,主要征服了八個西戎部族,其中有狄、豲等。這是一個長期的艱難的任務。直到秦孝公時,才把西戎真正收服,把他們變成的秦人力量。至今,狄道、長道這些地名,就是當時秦霸西戎的見證。

在甘谷以西的西申國,難免和秦人在爭奪天下的路上發(fā)生沖突?;蛟S,就是在秦霸西戎時,滅了這個曾經的盟友。

站在遺址上,我們向前眺望,山川依舊,烈日當空,數(shù)千年前的往事,早已為大地所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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