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長春(壹)--榆樹百年“徐家窯”:東三省年代最久的老窯

青磚青瓦燒制與雕飾在我國建筑史上是使用時間最長的建筑材料,它承載著我國各個時期建筑文化的發(fā)展歷程,濃縮了中華民族的哲學觀念、價值觀和審美取向。

據(jù)說,這個院子的主人是一位整整70歲的老人,他出生在江蘇連云港市,正是由于幾世紀的磚瓦情緣,讓他在1970年,又帶著祖輩傳下來的燒磚工藝回到這里,扎了根。

就這樣,徐加利的燒磚手藝又撿了起來,并且越做越大,不過隨著時代的發(fā)展,環(huán)保條件的限制,窯洞燒磚的古老方法逐漸被取締,都改成了流水線生產(chǎn)。

在窯洞旁邊,就是如今徐家窯燒制磚瓦的流水線車間,曾經(jīng)需要7天才能完成的燒窯工序,如今,在這個車間里,兩個小時就能完成。

榆樹市大坡鎮(zhèn),因這里出產(chǎn)一種黏性極強的黃黏土,上個世

紀是遠近聞名的民間窯場,這里以燒制的瓦盆瓦罐而著名。

其中以“徐家窯”最為著名,最鼎盛時期“徐家窯”有窯帽近二十座。

“徐家窯”就是現(xiàn)在榆樹古建筑材料廠的前身。曾在這里,

無數(shù)勤勞的雙手創(chuàng)造出了技藝精湛、品質極高的燒窯制品,青

磚青瓦的院落里,冒著縷縷青煙的老窯,古城今日,正向人們

講述著當年的故事和今日的傳承……

目前,榆樹大坡古城遺址旁,其百年工藝已申請非物質文化遺

產(chǎn)保護,在不久的將來,這里曾有的輝煌將會繼續(xù)流傳下去。

重訪故地,昔日的文化底蘊和今日的現(xiàn)代氣息相融合,讓百年

徐家窯更具神秘色彩,給市民無限的遐想和回憶。

老工匠們精湛的燒制術八個步驟

老工匠們通過“看煙、聞味、聽聲、觸摸窯門的溫度”等方式來把握燒制技術。燒制大體分為取土、踩泥、破坯成瓦、裝窯、焙燒、 閉窯、開窯等八個步驟。

磚雕分為選坯、浸泡、打磨、勾畫圖案、雕琢等五個步驟。生產(chǎn)出的

商品有很強的耐寒、耐熱、抗腐蝕、抗風化的特性,在東北極寒極熱

的環(huán)境條件下能保證不起皮、不脫落、不爆裂。

榆樹市徐家窯古建筑材料燒雕技藝要求極高,青磚青瓦的工藝復雜,

且道道工序都需極高的技術技藝才能夠完成。

青磚分為建筑青磚、花磚、龍獸吻等。大多數(shù)用于建筑裝飾,取土于

徐家窯原址。手工合成物件、磚坯、上窯燒制而成。

青瓦分為布瓦、簡瓦、勾頭、滴水等,先是手工做成各種圖案和造型

的構件,然后上窯燒制而成。

1.取土。選擇有黃黏土的地方,去掉表面些許的生土,選黃金色土層為

好,晾曬、粉碎成粉末,浸泡后干濕濕度,以用手能揉為宜。

2.踩泥。浸泡一天以上的泥土開始和泥,傳統(tǒng)的方式是用腳踩,也有用

木條,鐵棍等工具的,一條一條地處理。

3.做坯。根據(jù)尺寸規(guī)格,制作坯模燒制而成,瓦的制作工藝比較復雜,

用專用工具把和好的泥堆放成墻形,用拉板把泥墻的泥拉成片,用手

工把泥片包到瓦輪上,用工具拍打成筒形,放到場地晾曬,要及時掌

天氣、風力、干濕度等自然元素,防止干裂。

4.成瓦。當水分揮發(fā)至相當程度(瓦筒口上顯微黃色)時,把坯破城瓦

形,放室內備干至同一顏色時,再搬到操場上晾曬,然后上窯燒制。

5.磚坯、滴水、勾頭等脊件的干燥方法同上。起脊檐件等需要在不干

時,用手工雕制圖案或造型。

6.裝窯。青磚青瓦燒制需要封閉式的窯,俗稱罐窯,還要經(jīng)過嚴格選

坯,認真碼窯,科學裝窯等過程。分為三步,首先是跑潮,即點火后

二十四小時內嚴禁放大火,其次是上小火,而跑潮至坯子顯黃色時逐

漸放小火,此時封閉海眼天窗,最后加大火,待坯子呈紅色時開始加

火,燒成杏黃色為佳。

7.閉窯。窯的煙窗冒出藍色的煙后,開始閉窯,從火眼、氣眼、窯體開

始灌水,要嚴格掌握下水的速度、數(shù)量及時間。

8.開窯。待到窯的溫度徹底冷卻,即可開窯了,一窯嶄新亮麗的青磚瓦

問世。雕磚取材于徐家窯的黏土,做成“泥筋”后,用以木生火燒制成坯,然后再借助金屬工具之力雕琢成花,完成了五行相和的全過程,成為獨立的、特有的藝術形式。

明清時代,達官貴人、宏商巨賈紛紛構件豪宅,雕刻產(chǎn)品供不應求,

磚瓦產(chǎn)業(yè)為適應需要,就必然擴大規(guī)模,促使大部分泥瓦匠人學習磚

雕工藝,磚雕匠人由此大批脫穎而出。

徐氏一族繼承了先人的雕磚藝術,以精美的外在形式,豐富的內在意

蘊,先模再雕而后燒制成豐富多彩,燦爛優(yōu)美的古建筑裝飾材料。

磚雕屬于民間“三雕”(即木、石、磚)范疇,從其鑲嵌機構以及與建筑整體思維相融合的聲韻上,讓人感悟到在復雜的雕琢過程中,奉土生花巧奪天工的唯美的享受。

工人師傅雕塑大龍

徐加利的燒磚手藝又撿了起來,并且越做越大,不過隨著時代的發(fā)展,環(huán)保

條 件的限制,窯洞燒磚的古老方法逐漸被取締,都改成了流水線生產(chǎn)。

在窯洞旁邊,就是如今徐家窯燒制磚瓦的流水線車間,曾經(jīng)需要7天才能完成的

燒窯工序,如今,在這個車間里,兩個小時就能完成。

徐加利在檢查產(chǎn)品質量

在榆樹市大坡鎮(zhèn),這里上個世紀是遠近聞名的民間窯場 最為著

名的“徐家窯”在鼎盛時期有窯帽近二十座 如今榆樹市古建筑材料廠已經(jīng)

重點保護 這座古窯,正在申請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

東北三省年代最久遠的一座老窯

窯,對于現(xiàn)代人來說看似是一個十分遙遠的名詞,但在榆樹市

最南端的大坡鎮(zhèn)所在地兩公里處,民窯就位于榆樹大坡古城遺

址旁,其百年工藝已經(jīng)申請了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保護的百年

徐家窯,再次將古老的工藝與現(xiàn)代化的藝術相結合。

通往那里的一條鄉(xiāng)路,兩旁綠意蔥蔥,徐家窯的燒造工藝沿革

至今,曾經(jīng)的獸面瓦當、筒瓦、板瓦等,或纏枝花紋滴水,或

綠意藏東使得觸手可及,總給人以穿越的感覺。曾在這里工作

過的勤勞人們,用智慧創(chuàng)作了屬于這里地方特色的價值。

或許,正是有了徐家窯的存在,讓源于遼金時代的大坡古城不

僅成為吉林省級文物保護單位,讓那些追尋它足跡的人們執(zhí)著

前行,也讓后代人踏尋著前輩的足跡,傳承古老工藝。

徐家窯燒造工藝總結出大量的口訣,其中青磚青瓦的燒制口訣

就有:

“要取土鱉挖深,一尺下面有黃金?!?/p>

“一浸二泡三合宜,人踩棒打是好泥?!?/p>

“泥是丈夫模式妻,抽抽打打出好坯。”

“哥們一大垛,不許挨著坐?!?/p>

“小火冒黑煙,潮氣飛滿天,大火封海煙,水土變成磚?!?/p>

“煙囪冒藍煙,快把窯門關龍王吐玉漿,紅磚變青磚。”

徐家窯的口訣代代相傳,完全是在生產(chǎn)實踐中言傳口授,用心

領悟,看(煙兒)、聞(味兒)、聽(下水的聲音)、摸(開窯前窯門的溫度)。

黑龍江漠河的李金庸祠堂、海林威虎山城、吉林長春的偽皇

宮、遼寧撫順的戰(zhàn)犯管理所、內蒙古的海拉爾的古典建筑群

等,都是使用從這里走出來的制品青磚、花瓦、布紋瓦、狗

頭、滴水、各種脊獸等,如今的榆樹市古建筑材料廠已成為東

北最大的古建筑燒制窯場。

踏訪大坡古城遺址旁的“徐家窯”

榆樹市徐家窯古建筑材料燒雕技藝,主要是青磚青瓦和磚雕工藝,是

在融合了中原燒制傳統(tǒng)技藝基礎上,又結合了東北地區(qū)地理氣候民俗

特點創(chuàng)新發(fā)展,其燒制的青磚青瓦和磚雕古樸厚重,民俗意蘊濃郁。

青磚青瓦和磚雕是我國建筑史上使用時間最長的建筑材料,它承載著我國各個

時期建筑文化的發(fā)展歷程。

在榆樹市大坡鎮(zhèn),因這里出產(chǎn)一種黏性極強的黃黏土,上個世紀是遠

近聞名的民間窯場。這里以燒制的瓦盆瓦罐而著名。其中以“徐家窯”最為著名,

最鼎盛時期“徐家窯”有窯帽近二十座。

在榆樹市南25公里,有一個聞名省內外的古鎮(zhèn),那就是大坡鎮(zhèn)。多年

考古專家來到這里,從古城形制和出土文物看,該城當系遼代一座

具有軍事防御性質的邊境城址,具有遼代州治一級的規(guī)模。經(jīng)專家考

證為遼金時代的軍事城。大坡古城位于吉林省榆樹市大坡鎮(zhèn)東南2公里

的漫崗上,當?shù)胤Q之為營城子。

一條鄉(xiāng)路,兩面青綠。綠地中央的大坡古城遺址石碑上,標注著確立

年份:1981年4月。曾經(jīng)的板瓦、筒瓦、獸面瓦當、綠釉瓦、纏枝花紋

滴水、忍冬紋雕磚在許多年后被大家從地里翻揀出來。歷史,便在這

青磚瓦片中觸手可及,以至于,而今再看遺址旁的“徐家窯”,總有種穿越之感。

如今榆樹市古建筑材料廠就是當年的百年徐家窯,這座百年老窯不同于現(xiàn)在

的紅磚瓦廠,他有自己的特色,就是在燒制的過程中,有傳統(tǒng)的民族工藝,中

國從秦漢時期燒窯技術已經(jīng)成熟。燒窯師傅們至今延續(xù)著古代傳統(tǒng)工藝,為東

北三省提供古建筑材料。如今這座百年徐家窯至今還保留10多個老窯,實在是

難能可貴,具有很高的歷史價值。從專家調查看,這種窯技術瀕臨失傳,在全

國也為數(shù)不多了。如今榆樹市古建筑材料廠已經(jīng)重點保護這座古窯,正在申請

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

修繕古建筑的材料許多都出自這里

在古建筑材料廠東側,該廠的院墻依然保持著古香古色,高大的院墻

保持著昔日的威嚴,院墻外有個池塘,池塘邊古式建筑的涼亭猶如一

個小的“護城河”將東側院墻包圍,在材料廠東側類似現(xiàn)代磚廠的窯就是

百年徐家窯的原址,窯的上面長滿了蒿草,記錄著這里歷經(jīng)的百年滄

桑。窯內正在燒制“坯子”,老工人師傅們正在忙碌著制作古建筑用的材料。

走進材料廠內,一些古建筑材料正在烘干和晾干各種坯子,經(jīng)過一段

時間烘干晾曬后,再進行加工,經(jīng)過五六道工序后,這些古建筑材料

才算完成。在材料廠外堆放著加工好的“古器”,有青磚、青瓦、板瓦、

琉璃瓦、龍、獸、吻、磚雕,看到這些古香古色的材料,仿佛把人帶到了久遠

的年代。榆樹市古建筑材料廠現(xiàn)有廠房2000平方米,占地近5萬平方米,有青

磚、青瓦、板瓦、琉璃瓦、龍、獸、吻、磚雕等五條生產(chǎn)線。如今的

榆樹市古建筑材料廠已成為東北最大的古建筑燒制窯廠。

民俗專家郭相武告訴記者,就因為有徐家窯,歷經(jīng)風雨滄桑的許多古

建筑群才得以修繕保護,徐家窯是東北三省年代最久遠的一座老窯。

徐家窯第三代手藝傳承者徐加利談到修繕古建筑顯得十分自豪,這么

多年他沒少修繕古建筑,一些寺廟和一些古建筑破爛不堪,如果想恢

復以前的原貌,就要用這些古建筑材料,而這些古建筑材料在制作上

要與原有古建筑一模一樣,所以燒制古建筑過程中絲毫不敢大意。如

今在他的手中,數(shù)百座寺廟和古建筑得到了修繕。

“徐家窯”迄今已過過100年

徐氏家族世代為窯匠。

第一代徐富章(1914-1991),他在青磚瓦燒制方面造詣很深,以看火聞味兒

聽聲兒為專長,火候拿捏得非常準確。

第二代徐傳義(1936-1992),他除了繼承了父業(yè)擅長燒窯外,還在雕刻造型

方面獨具匠心,自幼在爺爺身邊耳濡目染,學會了磚雕。

第三代:徐加利(1949——),他聰明好學,勤勞智慧,深得前輩喜愛,

是“徐家窯”工藝的集大成者,在“六獸陽坡”構件的雕刻方面有新的建樹,徐加利

將原來的“徐家窯”發(fā)展成為今天的榆樹市古建筑材料。

第四代:徐加利的兒子徐慶、徐強,他們初步掌握了燒制技術。

徐家村“徐家窯”地,開始燒制青磚青瓦,迄今已近100年,用黃黏土與松花江

水位主料和成泥燒出的磚瓦,質量格外好。因而,自那個年代起,“徐家窯”的字

號和品牌,憑著特有的技藝,優(yōu)質的磚瓦產(chǎn)品,銷量日益擴大,漸至供不求,

聲名遠播。

徐加利說,上個世紀70年代,徐家窯窯口很少,現(xiàn)在三排窯口,徹夜不停

燒制,“當年想都沒有想到過。”燒制青磚青瓦需要封閉式的窯,俗稱罐窯。磚

頭、砂漿碼成窯,窯頂一口海眼,周邊都是泥土。裝窯后,封口。點火燒窯,

頭24小時小火,坯子顯黃色時,此時封閉海眼天窗,待坯子呈紅色時開始加大

火,燒成杏黃色。窯門泥巴封死,燒成什么樣了,全憑匠師經(jīng)驗。

窯的煙囪冒出藍色煙后,閉窯,從火眼、氣眼、窯體開始灌水,要嚴格掌握下

水的速度、數(shù)量及時間。老徐說,當年用的水都靠人肩挑上去,“一次要挑100

擔水”。水透過泥土流過磚縫兒,變作水蒸氣進入窯內,“一滴水進窯,落哪塊

瓦,哪塊炸掉,靠的全是水蒸氣把顏色燒成青色?!贝礁G的溫度徹底冷卻,就

可以開窯了,一窯嶄新亮麗的青磚瓦燒成。一鍋進、一鍋出的燒制過程要8天左

右?,F(xiàn)在,徐加利把燒制技藝傳給了兩個親戚,兩個人練熟這門燒窯技藝,要

有10年以上的磚窯工作基礎。這些年,徐加利改進了工藝,產(chǎn)量提高了很多。

年過六旬,老人一直沒“退休”,摸索古法做建筑材料。他做的手工青磚特別好,

長春的偽滿皇宮博物院、鳴放宮、清真寺等古建筑上,都有徐家窯人制作的青

色磚瓦……而今,廠里的工人年歲都不小了,窯上一待就是十幾年,農(nóng)忙時回家

種地,平常便在廠里制作青磚瓦,每一片磚瓦都要經(jīng)過他們的手。這些瓦片穿

云破霧展示著不變的雋永寧靜,那是建筑與人最完美的結合……

從小耳濡目染跟著父親學燒制工藝

徐加利,他從小隨父親學習燒制工藝,1970年,他從連云港來到東

北,他和兄弟各分了半條棉被后,懷揣著4塊錢,直奔吉林省榆樹市,

農(nóng)村生活不到一年,他便撿起了老本行——燒窯,就這樣,1975年他

來到了徐家窯,重新利用古法制作古建筑材料,三十多年來,將這一傳統(tǒng)手藝

保留下來。徐加利承襲了精湛的藝業(yè),成為出色的傳承人。他深深地熱愛自己

所從事的行業(yè),非常珍惜自己已學到的技藝,一直潛心青磚青瓦的燒制與雕飾

工藝的傳承工作。“徐家窯”傳承古建筑材料工藝的同時,根據(jù)各地恢復古建筑或

開辟仿古建筑新領域的函電,更進一步開發(fā)出彩色上釉工藝,研制生產(chǎn)出質量

優(yōu)、高品位、美輪美奐的玻璃磚瓦。

承載東北地區(qū)人文歷史的變遷

榆樹徐家窯燒制技藝承載著東北地區(qū)歷史人文的變遷,濃縮了中華民族的哲

學觀、價值觀和審美取向,徐家窯歷史悠久,生產(chǎn)的青磚青瓦和磚雕影響極

廣,榆樹市南勝街的四大家院落、泗河鎮(zhèn)雙榆現(xiàn)存的歷史遺跡“功全號”四合院

就是集中展示徐家窯燒制技藝的具體體現(xiàn)。同時,“徐家窯”的青磚青瓦燒制與雕

飾,是東北民俗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有民俗價值。東北地區(qū)的居民,民族多

元性特點鮮明。追根溯源,榆樹一帶是農(nóng)耕文化、游牧文化和漁獵文化交匯的

舞臺。當時普通民居流行海青房(即用青磚青瓦修建的房屋),大戶人家時興

青堂瓦舍含四合院,富裔貴胄還要用些雕塑類裝飾品,用花卉、動物、人物、

山水等花紋圖案(如“滾龍脊”等),在房脊、山墻、幢頭、檐下起到畫龍點睛的

作用,寄托了東北人對幸福平安、富貴吉祥的渴望。

“徐家窯”——榆樹市古建筑材料廠是現(xiàn)在東北地區(qū)僅存的一座具有較大規(guī)

模的民窯。特別是生產(chǎn)古建筑材料的老工匠年齡偏大,廠里現(xiàn)在只有徐加利、

高林、馬笑舫三位年過花甲的人支撐著。亟待培養(yǎng)一批有志傳統(tǒng)手工藝的新生

力量,只有這樣才能有效地實施傳承,因為工藝的載體是藝人和工匠,但是因

為青磚青瓦與磚雕燒制工藝十分艱苦,年輕人對這一古老的工藝缺乏熱情,傳

承好這一古老工藝面臨困境。

保護?!?榆樹市文廣新局局長耿淑環(huán)說,市政府和企業(yè)將聯(lián)手實施保護工作。

榆樹市文廣新局及非遺保護中心,經(jīng)常去該廠舉行現(xiàn)場座談會,積累

資料,將徐加利、高林、馬笑舫三位掌握的工藝要訣和經(jīng)驗挖掘整

理,形成書面材料存檔,榆樹市非遺保護中心擬建有關部門或人員,

組建古建筑材料工藝研究會,力求在保護的前提下求發(fā)展,求提高,

促進傳承,實施有效保護。

當?shù)卣雠_新政策給予支持

廠長徐加利作為第三代傳承人,在建筑材料日新月異更替的大潮中他

堅持自我保護,自我完善,自我發(fā)展。企業(yè)由小作坊逐漸向現(xiàn)代企業(yè)

發(fā)展,并得到了榆樹市黨委、市政度的高度重視和大力支持。減少對

該廠的地稅收繳數(shù)額,免除對該廠的工商管理費征收,通過有關渠道

為期購買優(yōu)質、廉價燃料,國土管理部門依法按政策放寬對該廠因擴

大生產(chǎn),修建新廠房或場地所需的用地限制,并簡化審批手續(xù)。

“榆樹市徐家窯燒雕工藝是東北古建筑文化的寶貴財富,我們將通過‘靜

態(tài)’和‘動態(tài)’等多種手段積極地加以保護?!?榆樹市文廣新局局長耿淑環(huán)說,市政

府和企業(yè)將聯(lián)手實施保護工作。

榆樹市文廣新局及非遺保護中心,經(jīng)常去該廠舉行現(xiàn)場座談會,積累

資料,將徐加利、高林、馬笑舫三位掌握的工藝要訣和經(jīng)驗挖掘整

理,形成書面材料存檔,榆樹市非遺保護中心擬建有關部門或人員,

組建古建筑材料工藝研究會,力求在保護的前提下求發(fā)展,求提高,

促進傳承,實施有效保護。

徐家窯”從2012年開始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2015年、2016年先后被長春

市政府和吉林省城府認定為“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傳承”單位。如今,非物質遺產(chǎn)文化

燒雕刻技藝已經(jīng)得到了保護和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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