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力量 | 三峽工程：百年夢圓 “當驚世界殊”
兩岸云霧繚繞，峽江碧波蕩漾，這是西陵山水天下佳的水墨丹青。大壩截江橫亙，船閘氣勢恢宏，這是橫空出世莽昆侖的三峽工程。
湖北省宜昌市，中國三峽的山水畫廊與大壩的磅礴壯闊在此交相輝映。三峽電站巖壁上，迎著旭日東升的方向，一面巨大的國旗鮮艷招展，五星閃耀長江之濱。作為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發(fā)展的重要標志，三峽工程是中國社會主義制度集中力量辦大事優(yōu)越性的典范，是中國人民富于智慧和創(chuàng)造性的典范，是中華民族日益走向繁榮強盛的典范。
深圳特區(qū)報中國力量采訪組記者7月初來到宜昌三峽壩區(qū)所在地，深入三峽工程安全等級最高的核心區(qū)域，詳細了解當今世界規(guī)模最大的水利水電工程建設運營、防洪、航運、發(fā)電、水資源利用、生態(tài)保護等方面的情況，感受大國重器的磅礴氣勢和萬里長江的千年巨變，見證中國邁向水電強國的奮斗歷程和輝煌成就。
百年夢圓，三峽工程維護長江安瀾
三峽工程展覽館，一幀幀照片記錄了“當驚世界殊”的歷史性巨遷，一件件實物見證了中國人民創(chuàng)造的世紀偉業(yè)。興建三峽工程是中華民族的偉大夢想，歷經百年滄桑。
1918年，孫中山先生在《國際共同發(fā)展中國實業(yè)計劃——補助世界戰(zhàn)后整頓實業(yè)之方法》（簡稱《實業(yè)計劃》），最早提出興建三峽工程的構想。1956年，毛澤東同志橫渡長江，繪就“截斷巫山云雨，高峽出平湖”。1958年，毛澤東同志考察長江三峽，在三峽工程壩址中堡島指點江山，躊躇滿志。1970年葛洲壩樞紐開工，為三峽工程建設啟動了實戰(zhàn)準備。1992年七屆全國人大第五次會議表決通過《關于興建長江三峽工程的決議》。1994年舉世矚目的長江三峽水利樞紐工程正式開工。1997年大江截流，三峽工程一期完成。2008年三峽工程主體工程基本完成。
中國長江三峽集團有限公司水庫管理部主任王海
站在三峽工程大壩壩頂，憑欄遠眺，兩岸連山，重巖疊嶂，江水傾瀉，奔涌向前。中國長江三峽集團有限公司(簡稱“三峽集團”)水庫管理部主任王海向記者介紹，三峽工程最重要的功能是防洪。萬里長江，險在荊江。工程興建前，荊江河段防洪標準10年一遇，超過56700立方米的流量就會帶來荊江告急、長江告急。1954年和1998年，長江兩次爆發(fā)全流域性特大洪水，造成長江中下游重大經濟損失和人員傷亡，百萬軍民上堤抗洪搶險。直到三峽工程建成，“百年一遇”的防洪標準，中流砥柱的力量，才得以解決荊江河段“地上懸河”的心腹大患，維護長江安瀾。
王海告訴記者，三峽工程有三大主體工程，即通航建筑物、攔河大壩和發(fā)電站。“中間泄洪，兩邊發(fā)電”“動水發(fā)電，靜水通航”最能概括其工作原理。一道人工修建的縱向隔流堤將長江分成了動水和靜水，靜水連接通航建筑物，動水泄洪發(fā)電。截至2018年汛后，三峽工程累計“削峰滯洪”48次，滯蓄洪水1455億立方米。今年5月，三峽集團模擬1998年最高洪峰過境，成功實施了聯合錯峰調度防洪模擬演練。6月6日，三峽水庫消落至汛限水位，騰出庫容確保長江度汛。而在枯水期，三峽工程通過水資源精細調度蓄豐補枯，有效緩解了長江中下游工農業(yè)生產和沿江城鎮(zhèn)用水緊張的局面。截至2018年汛前，三峽水庫累計為下游補水1725天、2062億立方米。
“越來越多的高科技手段在水利水電中應用?！蓖鹾Ｕf，三峽工程運行11年來，積累了世界領先的水庫管理經驗，如在斷網的特殊情況下通過衛(wèi)星接收5-10分鐘內可完成全流域水情信息覆蓋。未來，三峽集團在長江干流的水電站將達到6座，以三峽工程樞紐為核心，串連起上游金沙江向家壩、溪洛渡、烏東德和白鶴灘水電站，下游葛洲壩水利樞紐，將實現對長江梯級水庫的聯合精細調度和防洪體系最優(yōu)化。
黃金水道，突破“自古川江不夜航”
行船通過三峽雙線五級船閘。
迎著斜風細雨，采訪組記者登上壩區(qū)左岸平臺俯瞰，恢宏的雙線五級船閘盡收眼底。
“三峽工程建成蓄水后，消除了三峽壩址至重慶間139處灘險、41處單行控制河段和25處重載貨輪需牽引段，航行船舶噸位從1000噸級提高到5000噸級，宜昌至重慶650公里航道等級從三級升級為一級，航運安全等級全面提高?！怨糯ń灰购健蔀闅v史?！比龒{集團流域樞紐管理局樞紐管理部副主任曹毅介紹說。
三峽集團流域樞紐管理局主任工程師曹毅
數據最有說服力：2002年，通過三峽壩區(qū)河段的貨運量年均約1000萬噸。三峽工程2003年6月通航后，帶動長江航運業(yè)迅猛發(fā)展。2018年三峽船閘過閘貨運量達1.42億噸，成為名符其實的“黃金水道”。
曹毅說，為修建船閘，三峽工程削平了中堡島及周邊18座山頭，從堅硬無比的花崗巖上劈出一條全長6.4公里的人工水道。與世界上其他多級船閘相比，三峽船閘最大的特點是沒有湖泊過渡，而是連續(xù)過閘：船只上行，將閘室水位降到與下游水位一致，待船舶進入閘室后關閉下閘門，充水抬高閘室水位，當水位與上一級閘室水位齊平時，打開人字閘門，船只進入上一級閘室。如此反復，船只約三四個小時爬完這座規(guī)模舉世無雙的“樓梯”。控制船閘開閉的人字閘門共有24扇，其外形與重量均為世界之最，號稱“天下第一門”。
三峽垂直升船機。
與“大船爬樓梯”相比，2016年建成投入使用的垂直升船機，提供了“小船坐電梯”的靈活調度通航方案。記者現場看到，伴隨沉悶的轟鳴聲，巨大的齒輪齒條緩緩轉動，以強勁的“肌肉力量”帶動船廂升降。由于是連船帶水作業(yè)，船廂底部是干的。船廂容積相當于4個標準泳池，連船帶水重量達15500噸。按照三峽大壩壩前正常蓄水位為海拔175米，壩下通航最低水位62米，船閘上下游存在113米的落差，船舶“一步登天”駛入高峽平湖，相當于翻越40層樓的高度，全程約40分鐘。據介紹，三峽升船機歷經60多年論證研究和近10年施工，突破了大型齒輪齒條爬升式升船機的核心技術，成功建設并投入試通航。這是三峽工程建設的收官之作，創(chuàng)造了過船規(guī)模和提升重量兩項指標世界第一。
曹毅說，“促進長江經濟帶快速發(fā)展，雙線五級船閘和升船機這兩項世界級建筑物功不可沒。面對世界上沒有同等規(guī)模建設和管理先例，中國科研工程人員不懈奮斗，倒逼自主創(chuàng)新能力提升，結出了累累碩果。
忠誠使命，綠色電能惠及數億國人
經過堪比機場的嚴格安檢和武警哨兵的細致核驗，采訪組記者進入了三峽工程安全級別最高的核心區(qū)三峽電廠。據工作人員介紹，這座全球裝機容量最大的水電站，包括左、右岸電廠和地下電廠，共有34臺水輪發(fā)電機組，總裝機容量2250萬千瓦。
左岸電廠，記者眼前的巨大廠房，是從大壩一側山體中所掏出。10余臺70萬千瓦的水輪發(fā)電機組一字排開，每個機組雖只露出了機頂，但龐大的直徑就達22米。工作人員介紹，在先后建設左岸電廠、右岸電廠和地下電廠期間，機組“中國制造”的比例不斷提升。國產機組設計制造水平達到了國際同等水平，并在巨型水輪發(fā)電機組水力設計、電磁設計、冷卻方式等關鍵技術方面實現重大突破。
三峽大壩左岸電站水輪發(fā)電機組。
中央控制室，三峽電廠的最強大腦中樞，屏幕上一個個實時變動的數字和閃爍的指示燈與各機組設備同頻跳動，牽動著華中、華東、華南10省市的經濟脈動和中國億萬人的民生需求。據介紹，三峽電廠2003年實現首臺機組投產發(fā)電，2012年34臺機組全部投產發(fā)電。作為我國“西電東送”和“南北互供”的骨干電源點，三峽電廠截至2018年底已累計發(fā)電超1.2萬億千瓦時，支撐了受電地區(qū)12萬億元GDP。其中2018年發(fā)電1016億千瓦時，是當年全球發(fā)電量最多的水電站。這相當于替代了22座百萬千瓦級的燃煤發(fā)電廠，每年可減少約5000萬噸原煤消耗，對改善我國能源結構意義重大。
左岸發(fā)電廠內壁，“不忘初心，忠誠使命”八個大字熠熠生輝。電廠工作人員自豪地說，“2018年4月習近平總書記考察三峽工程，在左岸電廠親切接見職工代表并發(fā)表了重要講話，強調‘大國重器必須掌握在自己手里’?？倳浀囊笠髧谕?，激勵我們‘三峽人’搏擊長江鑄重器，齊心共圓中國夢?！?/p>
砥礪奮進，鑄就更多扛鼎“大國重器”
三峽集團流域樞紐管理局水資源利用管理中心工程師周曼
三峽展覽館，1997年11月8日大江截流的珍貴照片前，三峽集團流域樞紐管理局水資源利用管理中心80后女工程師周曼回憶起那個激動人心的歷史時刻：隨著最后一車石料傾入江中，上下游圍堰順利合龍，三峽工程完成大江截流。建設者跨過堤壩勝利會師，激動相擁，紅旗漫卷，歡聲雷動?！半娨暽希@一幕讓我震撼。我后來在高考志愿中毫不猶豫地填報了武漢大學水利水電學院，并在碩士研究生畢業(yè)后成為三峽工程的一名管理者。”在周曼和團隊所負責的水資源利用領域，三峽集團基于長江流域巨型水庫群的管理，已掌握了世界領先的梯級聯合調度技術。
以三峽工程為典范，通過引進、吸收、再創(chuàng)新，中國的水電技術躋身世界先進水平行列。而靠著自力更生，迎難克堅，中國不僅建設了三峽工程，而且不斷引領中國水電勇攀新高峰、勇闖“無人區(qū)”：到2020年，金沙江下游將矗立起向家壩、溪洛渡、白鶴灘、烏東德4座巨型水電站，總裝機規(guī)模4646萬千瓦，年發(fā)電量1900億千瓦時，相當于兩個三峽工程，形成長江干流的世界最大清潔能源走廊。
作為全球唯一具有滾動開發(fā)、運營管理千萬千瓦級梯級電站能力和經驗的水電開發(fā)企業(yè)，三峽集團加快“編隊出?！?。截至2018年底其海外業(yè)務涵蓋全球47個國家和地區(qū)、境外總資產超過1200億元、境外可控和權益裝機規(guī)模超過1700萬千瓦、境外發(fā)電量累計超過1000億千瓦時。三峽集團建設運營管理了世界上最大的10座水電站中的5座，全球126臺70萬千瓦以上水輪發(fā)電機組中的86臺，不斷為世界水電事業(yè)發(fā)展貢獻“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
三峽工程為中國水利水電事業(yè)匯聚和培養(yǎng)了一批高精尖人才。和周曼一樣，她的丈夫也是三峽集團技術骨干，負責實時水情預報調度。“作為新‘三峽人’，我們每次帶孩子到大壩附近游玩，都會給他科普水利水電知識。他很感興趣?！敝苈难劬﹂W爍著光芒，呈現出一家三口夕陽下漫步江堤、遙看大壩的美麗剪影。
江山如畫，讓一江清水浩蕩東流
盛夏的三峽，山水如畫，游客沉醉其間。站在壇子嶺上，俯瞰三峽工程全景，70多歲的金老先生向記者感慨：“怎能不為之動容？沿江而下，這里有江水激流，有崇山險峻，有高峽壯闊。尤其是從觀景平臺遠眺大壩，摸一摸壇子嶺和截流紀念園的萬年江底石、壩址基石、大江截流石，再與我們中國人自己設計建造的工程奇跡合影，倍感自豪?！?/p>
司機段師傅在三峽壩區(qū)工作生活了20多年。他回憶說，“從大江截流那一年開始，我見證了這里從一片荒蕪到建筑物拔地而起、游人如織的變化。三峽集團倡導和推行‘建好一座電站、帶動一方經濟、改善一片環(huán)境、造福一批移民’的水電開發(fā)理念，我們在這里工作和生活，幸福感滿滿。我的孩子在壩區(qū)出生長大，現在是三峽大學的學生。我們一家扎根在三峽。”
三峽大壩旅游區(qū)于1997年對外開放，2007年被國家旅游局評為首批國家5A級旅游景區(qū)，2018年接待游客291萬人，創(chuàng)下歷史新高。
三峽展覽館內，中華鱘和白鱘的生物標本非常醒目。長江珍稀植物研究所里，疏花水柏枝等“水陸兩棲”植物吸引觀者駐足。三峽集團樞紐管理局珍稀植物研究所副所長黃桂云告訴記者，這些我國特有的生物和極度瀕危物種的保護工作，在這里得到了高度重視。1993年至2018年，三峽集團累計投資約90億元進行環(huán)境保護，投入100多億元用于庫區(qū)地質災害治理，投入4000多萬元開展中華鱘人工繁殖研究和500多萬尾中華鱘放流，建立了陸生、水生自然保護地。三峽工程不僅是治理長江水患、航運暢達、綠色發(fā)電的綜合樞紐工程，更是逐步實現人水和諧的民生工程。三峽集團將堅持生態(tài)優(yōu)先、綠色發(fā)展，在共抓長江大保護中發(fā)揮骨干主力作用，讓母親河永葆生機活力，讓一江清水浩蕩東流。
權威聲音
三峽大壩巋然不動
三峽大壩“壩體扭曲”？日前，兩張疑似谷歌衛(wèi)星圖的網絡圖片引發(fā)各方關注。中國工程院院士、三峽樞紐工程質量檢查專家組組長陳厚群，國際大壩委員會主席邁克爾·羅杰斯等，紛紛就“基于不確定的衛(wèi)星圖像而做出的關于三峽大壩安全問題猜測”積極回應。
中國三峽集團表示，世界范圍內的高壩，就安全監(jiān)測措施的門類和覆蓋率、運行10多年后觀測儀器的完好率來看，三峽大壩都是首屈一指的。
安全監(jiān)測是三峽工程8個單項技術設計之一，分為常規(guī)監(jiān)測項目、專項監(jiān)測項目、地質環(huán)境監(jiān)測項目三大類14項，此外還有各種巡視檢查項目，形成了一套覆蓋所有建筑物和所在區(qū)域的完整監(jiān)測系統(tǒng)。1994年起，監(jiān)測儀器的埋設及觀測工作與主體工程同步實施，共埋設儀器測點12087個；其中變形監(jiān)測測點為2681個，完好率為99.8%；全系統(tǒng)5330個測點目前實現自動化運行，可實時監(jiān)控樞紐運行性態(tài)的細微變化。
2012年起，三峽大壩定期向國家能源局大壩安全監(jiān)察中心報送大壩安全監(jiān)測資料，并接受其監(jiān)督管理。2013年起，三峽集團每年編制《長江三峽工程運行實錄》回應各界關切，安全監(jiān)測成果亦同步公布。三峽大壩2006年全線擋水、2010年至2018年連續(xù)9年蓄水至175米水位運行，各項監(jiān)測數據表明：各建筑物工作性態(tài)正常，工程運行安全可靠。截至2019年4月，壩體沉降趨于穩(wěn)定，垂直位移和水平位移符合重力壩變形規(guī)律，各項指標均在設計允許范圍內。
陳厚群認為，任何結構受力都會產生變形，除非結構是絕對剛性的。大壩隨著水位及溫度變化，產生正常的變形，這完全符合規(guī)律。質檢組每年至少兩次到三峽工程現場，對相關監(jiān)測數據進行詳細檢查。不會允許出現肉眼可見的變形或位移。目前監(jiān)測的位移幅度，只能通過精密儀器才能測量。網絡上所謂的“壩體扭曲”是不允許、不可能的。
“基于對三峽大壩設計和建設質量的了解，5次到訪中國包括2012年考察三峽工程”，羅杰斯說，“我親眼目睹了中國工程師為確保大壩具有盡可能高的安全度所做的巨大努力，見證了中國大壩工程界對大壩質量和安全的高度重視。我可以確信，三峽大壩絕對是世界上質量最高、設計和建設最好的大壩之一。我對三峽大壩良好的運行維護和安全監(jiān)測充滿了信心。三峽大壩出現安全問題這一毫無根據的謠言將會消失?！?/p>
“中國是一個負責任的國家，建設三峽工程是千年大計。三峽工程從論證到建設到運營幾十年以來，進行了大量的科學研究、工程實踐和數據監(jiān)測，以不爭的事實表明：三峽大壩當前各方面性態(tài)均優(yōu)于預期和設計標準。”三峽集團黨組成員、副總經理范夏夏說，“三峽工程是中國人民自力更生建設大國重器的重要標志，是中國工程技術人員的驕傲和自豪，三峽工程所積累的大量數據是中國水電工程領先世界水平的重要基礎和核心競爭力。三峽工程是全人類的財富，是適應自然、造福人民、改善生態(tài)的里程碑工程。作為長江防洪體系的關鍵性骨干工程，三峽工程已經成為長江中下游數以億計人民群眾安居樂業(yè)的重要保障。”
記者
手記
接續(xù)奮斗再譜新篇
走進三峽展覽館，從一幀幀照片鉤沉它背后的歷史故事，登上三峽大壩壩頂，回味一項項“世界之最”十年奮戰(zhàn)的艱辛歷程，記者對三峽工程這項中國自主設計、自主建造的世界上最大的水利樞紐工程，更加充滿自豪，對決策者、設計者、工程建設者與庫區(qū)百萬移民共同鑄就的“三峽精神”，更加充滿景仰。而“三峽精神”，包含了科學民主、團結協(xié)作、精益求精、自強不息。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追求，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理想。在追夢、筑夢的路上，三峽人砥礪奮進，繼續(xù)為三峽工程的科學管理不斷創(chuàng)新殫精竭慮。三峽集團水庫管理部主任王海的兒子，讀大學時毅然選擇了電力設計專業(yè)。80后女工程師周曼也是在看了大江截流后選擇了武漢大學水利水電學院?？梢哉f，他們都是受到“三峽精神”的感染才走上了這條水電之路的。新時代的他們將跋山涉水，攻堅克難，不斷創(chuàng)新，將“國之重器”的核心技術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并打造更多領域的“國之重器”。
百年夢圓，接續(xù)奮斗。三峽工程已開始全面發(fā)揮防洪、發(fā)電、航運、生態(tài)等方面的巨大效益。令人欣喜的是：在“三峽精神”引領下，三峽集團的新技術、新創(chuàng)造層出不窮。一個又一個“新三峽”將在向家壩、溪洛渡、烏東德、白鶴灘誕生，造福國計民生。“三峽模式”已走出國門，走向全球47個國家和地區(qū)，不斷為人類水電事業(yè)發(fā)展譜寫壯美的詩篇。
采寫丨深圳特區(qū)報記者 李劍輝 王劍鋒 秦綺蔚 李麗
圖片丨深圳特區(qū)報記者 何龍
視頻丨深圳特區(qū)報記者邢峻豪
監(jiān)制丨劉思敏
編輯丨周宏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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