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漢農(nóng)民一鋤頭挖開了寶藏 三星堆初露崢嶸 八十七年前的挖掘現(xiàn)場

1929年在四川廣漢縣城以西八公里處的三星村,一位名叫燕道誠的當?shù)?a href='/nongmin/' target=_blank>農(nóng)民帶著兒子燕青保正在挖坑安放水車對田地進行灌溉。

三星村兩邊有鴨子河和馬牧河穿流而過,在馬牧河的南岸則有三個高高的黃土堆。燕道誠父子給水車挖坑的地點則在馬牧河北岸。

燕道誠父子

挖著挖著,突然燕青保突然一鋤頭挖在了石頭上,虎口發(fā)麻,還被濺了一身的泥漿。他不得不蹲下身子去將石頭搬開以便繼續(xù)挖坑。當他將泥巴清理后發(fā)現(xiàn),自己挖到的竟然是一塊直徑足有50公分,白生生的一個大石環(huán)。盡管是沒見過世面的農(nóng)民,他也發(fā)現(xiàn)這東西絕不是所謂的“自然天成”,于是趕緊叫一旁挖坑的父親燕道誠來看。

燕道誠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將大石環(huán)輕輕地撬開,在它的下面竟然是一大堆綠色的玉器。燕家父子這下知道自己挖到寶了。看看四周無人,趕緊將石環(huán)恢復(fù)原狀后,用泥土進行覆蓋,稍微平緩了一下心情后,起身連忙返回家中。

回到家中后,燕道誠趕緊讓燕青保把大門緊閉,然后叫來家人悄悄地進行商議。為了夜長夢多,也為了掩人耳目,燕家決定當晚夜深人靜以后,全家出動前去取寶。

當天夜里燕家五口全部出動,一下子就從他們發(fā)現(xiàn)的坑里取回了400多件寶物,然后又將現(xiàn)場進行了填充恢復(fù)。將這批寶物拿回家中后,燕家人也擔心出事,便在家中四處分散進行了埋藏。

美籍考古學家葛維漢

就這樣拿著寶物不敢賣也不敢向外聲張,提心吊膽地過了4年。直到1931年,燕道誠見一直平安無事,也沒什么關(guān)于這批寶物有人來尋的風聲,因需辦事,便從這批寶物中挑選了一只玉琮送給了當?shù)伛v軍團長。這名團長在得到這只玉琮后,一看便極為喜歡,為了辨別真假,就將玉琮拿給成都文物商人做鑒定。

文物商一看不得了,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呀,于是便打聽了下玉琮的來歷。這下不得了,隨著三星村發(fā)現(xiàn)寶物的消息不脛而走,大批的古董商蜂擁而至,將燕家圍了個水泄不通,都爭著搶著要和燕家做生意,購買他們家手里的寶物。得知這一消息的人里面也有一個名叫董宜篤的英國牧師。

董宜篤他畢業(yè)于英國劍橋大學,對中國文化極有興趣,還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在得到這一消息后,最先得到燕家寶物的這個駐軍團長又正好是他的信徒。于是他便委托這個團長想方設(shè)法給他從燕家那里搞幾件玉器來研究研究。

在得到燕家玉器之后,董宜篤將它們拿到了華西協(xié)會大學的美籍教授戴謙和進行鑒定。戴謙和在拿到這些玉器后,稍加辨別便斷為商周文物。

此時在成都的文物市場上,已經(jīng)被這些從三星村出土的玉器鬧得沸沸揚揚,甚至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制造贗品,魚目混珠了。

葛維漢(右1)與林名均(左1)在三星堆考古現(xiàn)場

當時任廣漢縣長的羅雨蒼當然對于這樣的消息不可能不知,他為了徹底搞清楚到底是否埋有寶藏,以便更好地對文物進行保護,1934年特別邀請時任華西協(xié)會大學博物館館長,美籍教授葛維漢及中國教授林名均率領(lǐng)考古隊前往三星村進行考古挖掘。當時為了保證考古挖掘和出土文物的安全,還派出了80名士兵負責現(xiàn)場的安全警戒。

在10多天的挖掘工作中,考古隊開挖了數(shù)條長12米、寬1.5米的探溝,出土了600多件石器、玉器及陶器殘片,這也成為了“三星堆”的首次科學考察。經(jīng)過考證,將這批文物斷定為西周初期文物,不過當時這份科考報告并未引起政府方面的足夠重視。

1934年三星堆考古探溝挖掘現(xiàn)場

此后盡管學術(shù)界圍繞著三星堆出土文物進行了持續(xù)的考究,在三星堆周邊的考古挖掘一直都沒有中斷過,不過一直所獲不多,一直到了20世紀80年代“三星堆”才最終迎來了它震驚世界的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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